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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8/19 20:36:00

秦灭六国,遂成千古一帝。一帝而二世斩,有六国论过秦论;但汉顽儿刘邦虽未入沁园春,却又分了封。文景削藩,武帝推恩……汉武能入词不在于他穷兵黩武,而在于他收拾了封建大面。能集成权了,于中国都是有用的君,不管治治如何。

若想当神圣且神奇的国人,我们须谨守二点初心。一是先是中国人,然后才能是人;二是作人者须有用,若作个于社会无推动的米虫,则消亡也不足惜。

籼米就是个米虫,且吃糯米的醋,真是奇怪啊。五一应该是保障劳动者的节日,但大家纷纷去慰劳加班的劳动者,真是奇怪啊。

到一天晴就热的季节了,而这会持续较长一段时间。今天一直想着无尽夏三个字,仿佛记得是一种花名;找到后发现是一钵挤得满满腾腾的绣球花群,绿尖开红白。阳台上的风已经很快乐地穿堂了,想起眼儿媚年轻时候写过的句子,说穿堂风拂过澡后未擦干的后背上,这种日子很无聊也很快乐。

驾驶证居然又到期了,我这二十来天天天是无证驾驶,想想都有点后怕。有些东西我们以为永远不会到期,有些事情我们以为会一直如旧。下午的电影中,英国的俩老年男女同事在咖啡杯偷偷加威士忌,而窗边的一对年轻情侣在热拥着吻。

凡事不可极,极则貌高实低。如左如右,看似相反,到极时却是一致的。无不盼天下一心一意,全国*民如一人,都遂了自己理想中的愿,便觉是天上人间。这种理想状态是达不到的,连朝仙国都有脱北的;也不必把这种状态当作理想,天下大同永永远远达不成,甭费那个劲了。

我家在种草莓,原来只喂了鸟;也种花,只是好饲了虫子。我今天发现,花鸟鱼虫,都只是为了讨好籼米的,牠才是终极大魔王,说一句抵一万句。可牠明明是最没知识的。

今天是五四青年节,诸位年轻的朋友,愿你们平安喜乐,阳光蓬勃,学有所成,成有所用。

如今是承平盛世,看起来一切都在按部就班,中规中矩,老的人还没死,所以一夜成名的机会不多,不要痛苦,你们现在嫌弃的平庸社会就是乱世之人毕生追求的完美世界。机会永远留给有准备的人,此言诚哉。躺赢是不可能有的,要么躺,要么赢,要么把躺当赢。人生没有意义,其意义是寻求意义本身;输赢没有标准,其标准就是你怎么认为的本身。

生活可以追溯,可以前行,可以原地不动,可以上看,可以俯求,这都是对的。不对的是祸害小他人,嘲笑弱小,歧视善良,不懂敬畏。生而为人,有些小虚荣,小虚伪,小虚幻,都是正常的。年轻人嘛,三十岁前不要怕,四十岁后不要悔。人心并不复杂,复杂的是我们以为复杂。猫狗也不简单,只是我们故意简单了它们。其中的区别在于我们自己是否介在其中。人一生有雨有风,有云有太阳。有大我,有小我。有存在,有责任。人在天地间,自是一片物。

年轻的朋友们,愿你们都鲁莽可爱,愿你们都通透阳光。把弯路走直,把悲欣交集。

石榴知立夏,年年此花开。今天便是石榴开花的日子,我从小城跑到长江边上的石首来,跑个半马。

人总想标新立异一些,但男女又有新异的不同。男人若遇到撞衫的,便觉得对方品味不错;女人若遇上了同款的服装,便疑心起自己的审美来。或者想,哼,她也配!好好的衣服穿着像个啥啥啥。

B站又出了一个关于年轻人说的视频,去年的主角是何叔公,今年是一些中学生反应自然是各有不同。作为一个慈祥的叔公,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上辈人对下辈人的指手划脚。

所以糯米混沌,籼米野蛮。

漂亮国崇尚自由理想主义,中间国讲究互不干涉原则。漂亮国因经济需求而让理想有时候名不副实,这种虚伪惹人嘲笑;中间国始终如一,倒显得坦荡。只是中间国的互不干涉原则之下,将假定的集体需求置于个人权利之上,或者说个人权利不能危及其*的权威时,很多孤拐独的国内会发生一些骇人听闻的暴行,会让人格外反感与失望。

当一个正府坚持他们在境内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时,每个其它国都会害怕;害怕如果它足够强大时,它在境之外会做什么。至于它说的是什么,没用,没人信。

母亲节。肯定有人说今天朋友圈会多很多孝子孝女;但能够择日而孝,本身说明母亲在子女心中的伟大。老话说,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行,论行寒门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行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哦,这个淫不是淫荡的意思。

我打电话给母亲,她正收拾东西,下午启程去北京旅游。父亲昨天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说母亲一直未曾去过天安门,趁天还不是很热(我脑补:趁还不是很瘸)……嘱咐帽子雨伞清凉油防晒霜口罩人丹藿香正气滴丸墨镜老花镜手机充值流量注意安全码……拿笔记,拿笔记着,光嗯嗯嗯嗯有什么用!哦,有导游管啊,那好那好,我手机没信号咧,不说了啊。

早上跑了一个步,天亮得早也热得纯,毛孔粗大汗出如浆,只有跑在早晨的树阴里才觉得人间还有点意思。

祝天下母亲节日快乐。愿瓜念籽籽亦念瓜,世代轮回,生生不息。

昨天休,太阳大但风很舒服,所以赤足在家看美剧《发现女巫》,看得不认真。泰丽莎居然爱上了一个年的吸血*,真是屈冤,如聂小倩喜欢上了黑山老妖般,让看电视的宁采臣们很不爽。

女巫也是个惨的,中世纪晚期大约有年时间,欧洲的人们按照粽教所的旨意,开始大量残杀女巫,据统计大约有几十甚至上百万普通女人失去了生命。人们确信这些女人被魔*附体,要锯,要焚,要用铁丝穿过躯体。

在乾隆年间也发生过一起相同的君羊体性疯狂,我看过一本《叫*》的书,详尽地介绍了当时的大恐慌与大恐惧,从江浙波及到全国,造成了无数冤,夺了诸多命,最后无果而终,不了了之。很多人觉得女巫也好,叫*也罢,都是过去式,与科学发达思想昌明的如今毫不相干;但总结下来会发现,所有的群体性事都与似是而非的观念信养、恐惧与恣睢的社会心态及超越法氵台的非常规*氵台机制有关。乾隆当年或不认为这是一些汉人在作妖,这叫*也不至于这般歇斯底里。

文化观念本身无论怎么离奇,都不会一定导致裙体性疯狂。但如果有失常的惊惧愤恨情绪,加上失常态而超法机制,……没有任何人敢说过去的女巫事,叫*事是愚蠢的,及不可逆转的。

今天有两个事,一个成都的学娃,一个杭州的瞒豹,某中学发布的情况说明毫无人文,只是推脱甩皮;某动物园更是毫无人性,为了五一收入拿人命关天当儿戏。这两个怪胎现象都是从官煤上学来的,拓印伪钞般的下效。不传谣不信谣,怎么就推出了一个“学生中议论者开除学籍”来?……这是特么的什么嘴脸。不说咧。凡人渐渐地被变成一只只沉默孑孓的兽,不让扎堆,路灯下人影孤零零,oneafteranother走过,路灯昏*。

原定于上月18号公布的数据今天终于说出来了,万人。人口总量是增长的,男女比率相比年持续改善,二胎绝对数量是上升,都好都好。有好事之徒将这几十年的数据一加一减一对比,据说是查出了诡异的情况;篇幅太长,哦不对,我一个字都没看,不传不信,以免被开除了学籍。

反正今天股市涨了,我的票还还不错。稳定就是好,大家都有好日子过。我同学说,要爱国,要那种纯粹的爱。

哈利路亚。哈利波特。哈利贝瑞。

五点出门天已亮了,我不太适应阳光,习惯了在暗处时人稀处跑步。跑完归家洗澡,发现腿中部黑了一截~想了想应该是在石首晒的,上有短裤下有袜,中间没有。长得黑还特别容易受晒,不知道算不算是身体缺陷。

今天护士节,我的护士朋友不多,但个个温柔可爱,打针贼疼。

今天最主要是汶川地震周年。想起那年这几天的日日夜夜,心老揪着;你还记得那个播报地震死难同胞数量的女主持人吗,她到后来已经哽咽落泪,而我们一家三口已经是泪流满面,不可遏歇。两个月后我搬离了那个住了十年的房子,电视与柜全部留下了,只带走了糯米与记忆。

我承认当时流泪与被女主持人带动有关,但我骨子里的东西我知道;我非圣母,如果是国外出现同质灾难,我会怜悯会揪心,但我大概率不会泪流汹涌。而且我同时亦有愤怒,怒那些没有钢筋的的混凝土,怒那些报应之说的佛家因果。

我的爱国需有载体,我爱的是是同胞,是人文,是正义,是善良,是一件一件同心同德互相帮助的事。原谅我,我没有能力放在虚无处,放在玄幻白云深处。此去经年,愿是良辰美景实设。

武汉有冰雹,苏州有龙卷风,我有雷轰隆隆,天河也被震垮了,雨水倒卷珠帘。这种气候下,家就像小龟的壳子护着每个人周全。幸好昨日父亲来消息说他们已从北京归,顺便抱怨说北京太堵,去哪里都要早起;又骄傲地告诉说团中他们的年龄并不算高大,所以旅事都很顺利。(我脑补,不应该是年龄越大越骄傲吗……)

前天在某乎上有人说成都那娃儿的事,扯到了丼外十里上,我觉得挺搞的,便作四字评“非傻即坏”;被人举报了,乎也禁了我的炎。看来这种极端天气下,倒是我自己非傻即坏。

无尽夏前几天蓬蓬勃勃地生长着,虽颜色非正朱正紫,却也迎风翘臀的。经过两天数场豪雨,花枝乱仆花朵零散,倒像是雨中檐下的野猫狼狈了。快要上班时下雨,犹如临到退休时除职,不相宜得很;但又觉字字例例都在讽刺谁似的,便不敢多说了。

可能是豪雨后气爽氧厚,大乱有大治景象,今早跑步的感觉很好,心率与步频稳定到疑心手表坏掉了。这是一种很快乐的感觉,虽然耳机里的经典老歌太新了一些,一大半没听过;但这怪不了音乐人。江山代有新曲出,各领风骚几少年。

我明天要入川了。少不入川老不出蜀,男不入川女不进藏,……大约是怕磨坏了少年意气,拏云执斗。我又老又男,也是犹豫不决了很久。如今的少年郎,毕业后便有大压力,爹娘留给的大都在县城或农村的茅草棚子作不了用。越来越多的人认为既然努力无效,便索性躺平了。

躺平者,不消费、不工作、不交流。刚需躺平则房价降,男人躺平则彩礼消,工人躺平则待遇起,韭菜躺平则资本收敛。有人说,躺平是最后的正义。毛姆写着“你想干什么?”

“我想游手好闲。”

林有财少年最大的愿望是当个地主崽儿,带着家丁在大街上调戏良家……然后被英雄好汉用钵大的拳头打死,躺平在街。两个报道。一是中国5g终端连接数占全球80%以上,约2.8亿;二是华为公司又要重启4g手机了。

我现在山顶的木作洛村小学的院子里,坐在老师们平时吃饭的塑料凳子上,所有的人都还睡着,包括院隅的一条大黑狗,咬伤过林麦子的那只;只有不知名的鸟儿在啾叫,还有漫山的烟水茫茫在身边流动。

两年前我便想来看一看这彝族的山水和学校,看一看林麦子与她的支教同事与她的彝族娃娃们。等到亲眼见得时,无一处不二异,却无一时不和谐。……比如昨天学校外一名彝族汉子问我是不是他们当地的。

我们常年累月生活在自己的生活方式里,任一的改变都会觉得难以接受;择床栖、挑饭食、洗漱如厕、闲暇消遣,莫不如是。诚然我们是适应性特别强的物种,我信我能在这高山之处重新调整方式活下来。但我清晰地知道,我熬不住这三年来的寂寞,熬不过无穷尽的怀疑,熬不了无声无息的低火简淡。我平时的宅,只是宅在自己的一亩三分之内,远几步,就会惶惑。

傍晚与大李站在山顶上看风景,山路遥遥,云水飘飘,有不认识的人牵马走在头顶上。远处梯田园里,浅*的是荞麦,深绿的是土豆。随处皆有风景,万物皆有爱意,我们跋涉,我们伫留,都是为了在天地间寻找自己存在的印迹与映射。

原本要在山上住两天,但停电打乱了计划。停电意味着没有热食热水不说,手机不能充电更是压垮现代骆驼们的石头。我们上午忽悠着孩子们,劝他们好好学习,走出大山,去看更广阔的山水。中午大李搭砖热饭,煮土豆与青菜,囫囵的解决了一餐,便悄悄地商量逃离。唯一不好意思的是怎么朝麦子开口;我铺垫了很久半开玩笑地说出来了,这种不讨喜的活儿一般是我来。麦子一口回绝,“谈都不要谈!”

……我们呼啸着来,静静地逃走,麦子打开学校大门,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眼泪,印象中这是第一次。

大山中处处是架空的高高水泥墩,紧锣密鼓地在进行高速公路的架设。当地的山头上只能种土豆玉米和荞麦,土地少而贫,无需过多农力;闲暇男人们抽烟聊天,女人们刺绣聊天,刺绣精美无比伦比,日子脏穷世世代代。

国家开发与精准扶贫的力度都很大,当地汉人对彝人有普遍的不以为然;而我常常在想施与受,介入的方式与力度,怎么样才是真正的精准,是否可以强行地把人的思维和生活从苑囿中拉出来。当年列强在世界各地殖民,同样也促进了当地的文化与生产,是不是也是一种有益?只有度的不同。

彝族的山云很奇幻,但拍出来的远没有眼见的美丽,犹如拍月亮。图中的娃是最干净的一个,我刚刚发现他大小手指相接,许是我让他局促不安了,我不知道他是否听得懂我要求合影的请求,没同意也没拒绝。这些幼儿园的孩子们都说彝语,汉语还未开始学呢。

昨天凌晨四点多,我们在小院前看繁星满天,很多星星在闪烁,一不小心就飞丢了一颗,没办法指给一湖秋看。路上时,先是得知青海与云南发生地震了;过了几个小时,钩子又说袁隆平院士去世。大家说,每有大人去世,人世必有灾殃。我却想起了凌晨那颗在我眼前消失的星。

在国人心中,袁隆平老先生已经封神。

我以前读过不少关于他事迹的文章,他也的确成为了我们心中的一个定海神针,期待他与他的团队能时刻传出好消息,我们相信他说的每句话,钦佩他不迎合不媚众的个性。

但是。每个人都会死去。袁隆平也会。我们不必过于悲观与不安。世间仍有很多耕耘着的人。仍有很多可以比肩袁老的人。

吊唁袁隆平,也吊唁昨日地震中不幸去世的人。还有甘肃山地越野的21位跑马达人。

下午4点回,家中无人,以为她俩将籼米搬去洗澡了。昨夜熬了,今贪穿堂风凉,在沙发上沉沉睡了。醒来天还未黑,籼米蹲在我头边仔细看我,吓得一激灵。我抬头喊,糯米!糯米!糯米还是不在家,倒把籼米气跑了。

这段时间在看古尔登的《 》,很多细节都是第一次见,好坏不论,只是划线下的评论让人实在忍不得,只觉果然劣币太多,连基本的原则都不畏不守,划线何来。

糯米说她平时就爱看评,看弹幕,我觉得不能理解。她也不解释,只是说若不爱,淡化它的层次便好;我便学到了一新个技能,她已经可以教我了。人事有急有缓,时光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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